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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足之死:沈阳,今夜请把我遗忘

天辽地宁,是东亚民族的专有概念,大概也是对“辽宁”最好的注释。辽沈地区这样一个重工业基地,球迷大多出身于产业大军。

以秋白梨闻名的“东方鲁尔”的城市性格里,充满了工人阶级的朴实和奋进,钢铁般坚韧和强硬成为了那里人们的共性。当足球和辽宁不期而遇,无数的悲伤与欢乐,都太过于深刻。

“十冠王”是远去已久的巅峰,东药集团、远东集团与海南新世界集团几家反复争抢球队归属权,马林、唐尧东、王军等球员先后离队,辽足在一片混乱中急速坠落。

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十二日,辽足的降组之夜,那是一个时代与神话结束的祭日。无数新闻媒体悲情渲染,称之为“泪雨迷蒙五里河”。

赛后的发布会,时任辽宁省体委主任的崔大林默默走上前,代替年轻的主教练李树斌发言:“辽宁队今天的降组,是在为十连冠还债。”

广州太阳神队主教练张京天老泪纵横,这位年过半百的辽宁籍老教练没想到辽宁队最后会被自己推进降组的惨境,在他人生的暮年,有一场伤心的雨下个不停。

羊城决战

此役,背水一战的辽宁队排出了5-3-2阵型,庄毅、曲乐恒/姜峰、于明、傅博/吕东、赵发庆、董礼强、于飞、宋黎辉/程强首发出场。

比赛第六十五分钟,孙贤禄的进球并不是一针令全队亢奋的鸡血,而是蛊惑人心、消磨意志的毒药。第八十五分钟的时候,张京天用冯峰和吕建军两位替补球员替换下了主力球员彭伟国和胡志军。但就是这两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用不经意的两脚射门宣告了辽足的死去。

当冯峰攻入扳平一球的时候,看台上亮起了打火机点燃的火焰,慢慢地整个看台都弥漫开来。丧钟般的终场哨声响起时,五里河体育场内忽然寂静无声。在数万打火机照亮的象征生命的火光里,年轻的宋黎辉、曲乐恒、庄毅茫然退场,年长一点的于明、姜峰潸然泪下。

鞍山球迷沙龙组织大队人马为辽足助威,在回来的大客车上,大家带着哭腔唱起《送战友》。球队的客车离开五里河的时候,一个球迷从人群里冲了出来,脱掉了上衣,跪在车前磕了三个响头,起身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他的额头上在流血。

当年辽足保组的希望很大程度上寄托在联赛倒数第三场,即客场对阵已经夺冠无望的大连队。开赛前夜,足协竞赛部主任李传琪突然来到大连,极其狠辣地传达了密令,“一旦发现假球,则两队一起降入乙级,主教练五年不许上岗”。

与此同时宣称,对假球的界定就是,“如果我认为是假球,那么就是假球。”在亲情和严令的犹豫间,辽宁队和大连队战平,辽宁队没能得到救命的三分。

当年十二月,就职业化以来广东足球的繁荣和辽宁足球的衰败为题的一次大专辩论在广州举行。复旦大学是正方,联赛冠军的城市中都是狂热分子。辽宁大学是反方,辩题是“来自体育强省和足球强省的辽宁队降组是中国足球的一大灾难,是辽宁球迷的不幸,也是中国球迷的不幸”。

十二月十七日晚上,辩论双方展开正面交锋。他们当年激辩的内容,如今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反讽,因为提出的问题至今都没有解决,这场比赛似乎也没有最终的胜利者。

对于辽足来说,十三年后再次降级的命运也许是一种轮回,但已经不会再有大学生为了他们的衰败而进行一场颇具声势的唇枪舌战。

关于辽足的降组之夜,已经不用任何的煽情。那一夜并不是一场真实的比赛,而是青春的散场。

绝版辽小虎

张引的“大院”是辽宁省体育运动技术学院,去大院之前,肇俊哲在铁西足球重点学校,勋望小学。当时的招选以七六年这一年龄段为主,肇俊哲是七九年出生的,在考试的队员里面,他和王亮同岁,年龄最小。

九八年,辽宁队除了于明、徐冀宁、魏大勇三名“前朝老将”和一个外援哈吉,剩下的全部是张引的弟子,成为辽足必须依仗、不折不扣的主力。

年底,俱乐部没能按时发放球队奖金和足协杯亚军奖金,张引接替王洪礼担任辽宁队主教练,“老爸”的面子起了作用,这件事只起风,没起浪。

张引上任时,俱乐部向他宣布具体指标,即“九九年联赛前六轮是俱乐部用来考察的时期,能取得三场胜利张引就可坐稳帅位”。结果是张引和他的弟子虎口拔牙,取得了四胜一平一负排名第二的成绩。

那个赛季,辽小虎们打破万达主场不败的神话,六比一重创申花,“金、玉、圣”三叉戟意气风发。如果以中国足球为背景拍一部电影,或许唯有当年的辽小虎才具备所有的元素,阳光、青春、帅气、辉煌、离别、悲情以及忠诚。

狙击辽小虎和“凯泽斯劳滕神话”大概是所有提及辽小虎的人都绕不开的,在北京工人体育场,联赛最后一轮,与国安赛前,辽宁队员面对摄像机说,“我们就是来拿冠军的”,“我们要把庆功会开到人民大会堂。”

然而李红军的舍命封堵,杨璞的轰中横梁,高雷雷的雷霆一击,曲东和李红军的“舌战”所引发的杨世卓同法布雷斯的“纠缠”,最终导致两支球队冲突升级,李金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有你们这么踢球的吗?”

两年后,曲圣卿出走申花拉开了辽小虎单飞的序幕,肖战波、张玉宁、曲东、李尧、李铁、李金羽也纷纷换了东家,风躁一时的“辽小虎”开始支离破碎。

十年生死

“站起来呀像座山,躺下去也是一道岭,这一群呀东北好汉,来自那足球辽宁”。

甲A末期,辽宁队甚至改名为北京三元队。由于球队没有根基,三元集团一度受到北京球迷的抵制。在辽足老总张曙光的“盛邀”之下,赵本山踌躇满志入主辽足。

酒桌上,赵本山仅仅用了几分钟就做出让王洪礼下课的决定,对发挥失常的徐亮直言不讳。一百八十天后,赵本山宣布撤退,只留下了一句话,“中国足球是盘好菜,但夹菜的筷子都有毒。”

二零零八年初,张玉宁、王亮、吕刚回归辽足,然而张玉宁没有通过体能测试,王亮伤病未愈,吕刚迟迟得不到主教练的认可,同时任教三年的唐尧东被解职。

辽足历史上的第三位外籍教练洛兰特,仓促准备了半个月即披挂上阵,球队在前三轮不败后,迎来五连败。

在诸多问题与矛盾中,“外籍主教练与中方教练组”的矛盾及“球员、教练与老板之间的拖欠”问题最为严峻,“程鹏辉抱病离开”成为辽足内乱的最明显信号。

联赛倒数第二轮,由于大连海昌战平上海申花,辽足虽然在主场击败青岛中能,依旧难逃降级命运,十年顶级联赛的征战成为凄凉的记忆。

“我们降级了,但比这印象还要深的就是今年的乱,我在辽足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哪一年像今年这么乱过。”

在股份制经营以及股权还处于模糊不清的阶段,急于变身成为中国第一支职业球队,求快求变以及人为的蓄谋不良导致辽足在职业化初期就落下了“先天畸形”的死穴。

从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八年,辽足通过出卖球员和各种经营收入以及广告和代言等一切收入在二点五亿以上,然而辽足最终死于资金短缺。

辽足的衰落跟高层变动相当吻合,前一年外援内援名额全部占满,冲击亚冠,接下来就是甩卖杨旭、于汉超双子星,退出亚冠,且战且退。

球队的运营过于依赖投资人的个人意志,投资人为了生意要对领导低头。高层的意志关系到老板的生意,老板的生意关系到球队的投入,所以其实俱乐部的利益是最不重要的,球员也是弃子,比如肇俊哲。

在李霄鹏的婚礼上,肇俊哲与鲁能高层和球员频频耳语,让许多山东媒体认为肇俊哲的这次转会八九不离十,但最终他还是选择留下。肇俊哲退役第二年,被视为接班人的杨善平也被卖掉。

辽足

辽足还苟活的时候,人们希望它死去,当它死去的时候,没有人再贩卖情怀。

辽足已然不再是金字招牌,赋予金牌球市名号的地方太多,到最后只有几个发福的中年人在铁西体育场外边,哭得像泪人一样,他们一边哭还一边喊着“辽宁加油”。

再往后,辽宁沈阳城市建设队被授予“新辽足”大旗,辽足球迷在仪式进行时高呼“辽足已死”。

辽宁省作家协会编著《天辽地宁十四城》,数易其稿。

不敢说这些文章是解读一座城市唯一的钥匙,但敢说从城市的文化记忆入手来表现城市,他们是第一趟脚印。

不敢说这些文章确定了城市的文化身份,找到了城市的灵魂,但敢说以后再有人研究辽宁城市文化,会绕不开这些文章。

不敢说这些文章有多么高的文学价值,但敢说在这些文章当中,你找不到那些总结报告讲话的语言,找不到那些陈腐的诗词、老旧的地理概念和宏大空泛的公共话语。

这是辽宁的风骨,但最终它并没有存在于沈阳的足球里,而是跟随时间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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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国脚陷入财产风波,如今账户还有多少钱

前国脚陷入财产风波,如今账户还有多少钱?中国足球一直以来备受诟病,从球队战绩到球员素质,几乎没有一点能够让球迷满意。中国的足球氛围远不如国外,就算是有足球天赋也很难获得关注,而且大部分的球员很难坚守热爱足球的初心,球踢到最后,不仅没拿到什么成绩,还丢了一些其他东西。近日前国脚戴琳陷入借贷纠纷案中,涉及金额达千万,如今账户仅有800元。

戴琳小时候去踢球主要是因为他的妈妈喜欢足球,一开始戴琳对足球也没啥兴趣,踢的多了才逐渐喜欢上这项运动,并且把它发展成了自己的主业。戴琳现在在山东泰山踢球,年轻时候的戴琳凭借着出色的身体素质和精湛的球技,在2003年的U17联赛中脱颖而出,他帮助队伍拿到了联赛冠军,他也因此被辽足看中,加入辽足。

值得一提的是随着年纪的增长,戴琳的状态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他从核心球员逐渐变为替补球员,而本赛季,作为替补球员的戴琳一场比赛都没有参加过。近日有新闻报道称戴琳的银行账户已经被查封,并且要求山东泰山停止支付报酬。戴琳因为借贷纠纷被冻结银行账户,但是他的账户中只有820.53元,最终被冻结的钱也是820.53元。

很显然戴琳是知道了消息提前做了些准备,很多球迷看出了其中门道之后就在有意无意的暗讽戴琳。戴琳的资产怎么可能只有800元,他单单一辆豪车就价值好几百万,这场借贷纠纷涉及到了千万资产,具体数额没有被公布。估计戴琳的球也踢不了多久了,这个事情就够他焦头烂额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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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足讨薪律师:要先查清宏运集团和俱乐部是否存在公司人格混同

在一般人看来,辽足俱乐部作为一家有限公司,一旦俱乐部破产解散,那么存在巨额欠债、欠税,早已资不抵债的辽足俱乐部很可能没有多少钱用来偿还高达7000万元以上的欠薪,球员很难拿到被拖欠的工资。
不过王金兵却认为,“如果正常运作下,一家俱乐部的投资人出资到位,资金运作很规范,最终破产的话,那么这个企业正常经营行为的确可以画上句号。不过从辽足俱乐部的经营行为来看,该俱乐部和宏运集团有牵扯不清的关系。辽足俱乐部的原法定代表人黄雁是宏运集团的高管,新更换的法定代表人张新建据说也是宏运集团的人。从公开查询的资料上显示,辽足俱乐部目前的大股东并不是宏运集团,而是一家北京公司,这家北京公司已经多年没有经营行为。从之前的一些案子来看,宏运集团应该就是辽足俱乐部的实际控制人。”
▲辽足的工商信息
王金兵认为,“从公司法的角度来看,一旦法院认定宏运集团和辽足俱乐部公司人格混同,宏运集团是要承担责任的。辽足俱乐部这么多年是有转会费、赞助费等收入,这些资金到底花在什么地方,去哪了,需要查清楚。此外,辽足俱乐部是一家股份制公司,拥有多个股东,而且有的拥有国资背景。”
辽足球员发现自己在个税APP上“被发工资”一事被曝光之后,辽足俱乐部原法定代表人黄雁表示,这是因为俱乐部准备为球员发放2019年前三个月的工资所以在税务系统上提前申报个税,但因为最终没钱没能开工资。不过,近日有辽足球员又在个税APP查了“被发工资”的情况发现,原来被开支截屏的税单又被莫名更改,大部分队员2019年1月工资收入在个人所得税APP中被改为了676.86元,纳税是0元。
▲辽足球员“被发工资”情况(via《球事儿》)
自己的个税明细为什么要被更改,而且没有人告诉球员?拿不到工资的球员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黄雁进行了否认,“这事我们肯定不知道,也不是我们改的,我们也改不了。”
据悉,辽足梯队有两名教练员通过退税近日完成了一笔300余元和一笔1000余元的退税,这样的操作委实让人一头雾水。球员近来发现个税APP纳税数据有变化,是申报过程出现问题,还是申报俱乐部改变了原来的申报方式。俱乐部是扣缴义务人,将数据进行了调整。球员的无中生有的工资本来没有个税APP上一开始显示的那么多,然后这笔工资的数据又被更改,辽足球员们疑问很大。
王金兵认为:“目前球员发现个税APP里的数据有变化,而且不是一次变化,球员要有知情权。既然球员自己没有进行调整,我觉得俱乐部作为球员工资的扣缴义务人,应该是他们进行了调整。当然,这里面的具体原因和真像,我觉得只能通过司法机关介入后才能查清。”
中国足坛欠薪并不是什么新闻,王金兵表示,之前的一些球员讨薪官司凸显了球员讨薪的难度。
王金兵说:“因为球员与俱乐部签订的合同既属于体育活动范畴,也属于劳动范畴,所以关于足球运动员的劳动仲裁比较复杂。球员与俱乐部签订的合同,既有劳动合同的性质,也有体育方面性质,体育方面则有奖金、奖励等方面特殊规定,普通的劳动仲裁可能不完全适用。从目前情况来看,辽足球员被拖欠的工资主要是2018年奖金和2019年的工资、部分奖金,作为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的管理部门,中国足协有仲裁的责任,中国足协的仲裁委员会应该首先对辽足俱乐部拖欠工资的行为进行仲裁,判定辽足俱乐部拖欠球员工资,为球员们讨薪提供依据。”
球员讨薪的官司在中国足坛并不少,王金兵表示:“我们也查阅了球员李根此前和沈阳东进俱乐部之间的工资纠纷,中国足协仲裁委员会仲裁李根与东进解除合同,但没有就欠薪一事作出仲裁。劳动部门仲裁东进偿还欠薪,到了法院部门,一审李根胜诉,但二审却驳回了一审结果,法院认为东进是否拖欠李根工资,应该由体育部门来进行仲裁,而足协的仲裁结果就应该是最终结果,这也导致李根和东进俱乐部的工资纠纷一直没有结果。不过东进俱乐部在几年前已经失去了中国联赛的参赛资格,这样李根的案件就发生了变化,不再需要体育部门的中国足协仲裁,我觉得李根应该继续走法律程序讨薪。”
“所以说,目前情况下,中国足协并没有宣布辽足失去中国联赛的参赛资格,所以中国足协应该首先对辽足和球员工资纠纷一事进行仲裁,这是关键一步。中国足协认定辽足欠薪后,也许法院会认为这就是最终裁定。如果辽足解散、破产,那么球员走法律程序也许就不需要中国足协进行仲裁,而由法院直接进行调查宣判。”王金兵表示。
当一旦走法律程序,各方做出裁决确认辽足欠薪后,王金兵认为,球员们能否要回工资还是要看案件执行力度。王金兵说:“回到前面说的问题,球员要回工资的最关键方面,还是要证明宏运集团和辽足俱乐部公司人格混同,这样宏运集团才能够承担偿还欠薪的责任。此外,还要看案件最终的执行力度,也不排除执行力度有限,球员依然拿不到工资的情况。”
谈到帮助球员讨薪的进展,王金兵表示,“目前我们仍然处于收集证据阶段,从外围收集证据。未来需要查清的东西,还需要通过法律武器去弄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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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本山败走辽足:忽悠至死的180天

二零零五年二月,因公出差北京的张曙光在一场酒局上结识赵本山。酒酣之后,赵本山提到自己即将建成的影视基地里尚余一大块空闲区域。

有人半开玩笑地说:“那可以考虑把辽足接过去啊,辽足到现在也没有自己的根儿。”赵本山借着酒劲应了句:“没问题啊,正好我对辽宁队一直都挺有感情的。”

滴酒不沾的张曙光很敏锐地记住了这个话茬儿,在那场酒会之后,心思活络的他开始不断地和赵本山套近乎,“如果一百天的时间还不能令本山动心的话,那么估计一万天也不会有什么起色。”

二零零五年六月八日,辽足在沈阳友谊宾馆举行“赵本山入主辽足及中誉汽车”的新闻发布会,赵本山正式成为辽足的新任董事长,“我认为我的选择不会错。”

赵本山站着说了将近半个小时,“一两年之内我将拍一部有关足球的电视剧,有可能在新的电视剧里面启用辽足队员的角色,因为我比较喜欢用非专业的演员。”

有特意从陕西宝鸡赶到沈阳的球迷给赵本山赠送了一幅根据小品中的形象制作出来的高两米多的手雕钛金画像。那一天,辽足在一片欢声笑语中,似乎真有了“不差钱”的底气。

在六月二十二日的招商会上,辽足当场与八家企业签署了购置主场场地广告的协议,二十一块场地广告牌已经卖出十六块,总金额近一百万元。

“怒斩”王洪礼

二零零五年七月三日,辽足迎来赵本山入主后的第一场比赛,主场挑战上海中邦。赛前队员们收到了俱乐部拖欠的工资和奖金,赵本山为本场比赛开出四十万的赢球奖金。

在鞍山体育场门口,原价二十元一张的票被炒到九十元,原价五十元的票则卖到二百八十元。从下午开始,酒店内外站满了等待赵本山及其明星助威团的记者和球迷。

下午四时,酒店内外已经人满为患,连酒店对面的街道也站满了人。比赛前二十分钟,赵本山,姜昆、范伟、梁天、那英等娱乐界名人相继来到现场。

让赵老板颇感扫兴的是,这场比赛辽足仅仅与弱旅上海中邦踢成平局。他对这样的结果非常不满,碍于一众明星在场不好发作。

赛后赵本山找到辽足主帅王洪礼,当面询问其技战术安排,直脾气的王洪礼哪能受得这番质疑,当场与赵本山发生争论,一旁陪同的实德老板见王洪礼如此态度,直接怒斥:

“我告诉你,他想废谁就废谁,他想让谁下课就下课,没有理由,也没有道理可讲!”赵本山脸色阴沉地离开体育场。

一个小时后,在辽足下榻的田园酒店,辽足执行董事张曙光宣布:主教练王洪礼下课,助理教练唐尧东暂时代理主教练。

这件事甚至牵连到了王洪礼的儿子王亮,不过处罚来得快改得也快。在二十四小时之内,辽足对王亮的处罚被取消。

整风运动

从王洪礼下课开始,张曙光和赵本山都说过辽足将有一场整风运动,不论是谁只要有问题就坚决拿下。但折腾了几天,辽足仍然没有拿出一点儿像样的战绩。

张曙光告诉记者,球队的整风运动肯定会坚持不懈地搞下去,在下一个阶段,赵本山有可能直接从球队日常的生活作风入手。

客败于重庆力帆之后,外界盛传“肇俊哲将是继王亮后又一个整风对象”。在重庆的高温里,小肇很是烦躁,“赵本山整风的方向搞错了,被人利用了。”

球队从重庆回到沈阳后,赵本山立马召开会议给全队球员减压,并让全队参观了他的本山影视基地,对和他斗嘴的肇俊哲,赵本山也专门进行了安抚。

对阵大连的比赛被赵本山认为是击碎自己是“实德系”流言的最好机会,最终辽足被实德队连灌五球。惨败后,赵本山马上打电话给张曙光,“转告球队,我说过他们从大连回来请客,这话还算数!”

在酒桌上,赵本山微醺地训诫前来敬酒的徐亮,“你球感不错,但这样下去你就废了,我五十来岁的人了,你别把我们当傻子耍就完了。”逐步进入状态的赵本山,开始展现出他的另一面。

七月二十日晚,赵本山明确下达命令,“必须更换门将”。四十九天后的九月七日,一直吵嚷着整风的赵本山终于砍出第一刀,“辽宁队的原主力门将马东波被正式下放二队”。

这是继“封杀王亮、敲打小肇、废掉郭辉”等一系列具有轰动效果的意向悉数落空之后,赵本山真弹出膛打响的第一枪。

整顿了教练组之后,赵本山在辽足度过了一段平和而又充满江湖气的三个多月。

在此期间,赵本山敲定中誉一千五百万的赞助款项,上海生命人寿保险买下辽足空白了半个赛季的球衣背后广告。在与英甲谢菲尔德联队的一场友谊赛中,赵本山又为辽足拉来了九十万元赞助。

但就在这个时候,赵本山愈发感到辽足的水太深,他甚至都不知道俱乐部真正的大东家是谁。

开原会议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赵本山突然让部分主力球员到开原密会,这件事没有告知俱乐部。

这次密会发生在开原董事会(媒体称“开原会议”)的前一天,几位主力球员指责球队管理不善,在俱乐部的经营管理上非常混乱,俱乐部的财务存在严重问题。

在与球员见面之后,赵本山更加坚定地认为,辽足必须要在他的管理下才能走上正轨,同时他也开始为话语权的问题与张曙光进行探讨。

在开原会议上,赵本山对张曙光罗列的辽足危机并不感兴趣,他告诉张曙光,他根本不是辽足的股东,关于俱乐部的投资问题与其无关。

赵本山准备以自己无形资产计算投资来入股以获得话语权,也就是说,赵本山要在不花一分钱的情况下获得辽足股份,并要求张曙光出让大股东手里的大部分股权,这个提议让张曙光颇为吃惊。

张曙光与赵本山产生了严重的分歧,“会议几乎是不欢而散”,参会的人士披露说,“赵本山的这个要求令所有人都感到震惊,这是不可能实现的。”

张曙光从开原回沈阳的路上非常失望,对他来说,最为现实的问题是解决球员工资奖金的拖欠问题,以及几个官司的违约金问题。

其中关于球员工资奖金和土耳其外援泰瑞克的官司是不能拖的,否则都将遭到取消注册资格甚至降级的处罚。张曙光本来希望以牺牲大股东话语权的方式来换取赵本山的直接投资,但是后者并没有接招。

张曙光在与幕后大股东沟通后,在十二月三日对赵本山说:“如果想接手球队,可以给予一定优惠。”双方谈判破裂,一天后赵本山做出退出辽足的决定,八日正式对外宣布。

赵九条

从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到十二月八日,张曙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赵本山“退出风波”熄灭,而赵本山已经与辽足在实质上决裂。

赵本山进入辽足,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辽足是门生意,即便本身商业气息不浓,但能对赵本山的其他业务形成支撑,算上去也是能赚到钱的,做不到这点,他不会和辽足一起赔钱赚吆喝。

按照赵本山最开始对媒体的公开发言,他本想形成一个文体联姻的大平台,并由此公布了赵本山和辽足合作的“赵九条”。

其中比较有意思的项目是:辽足在辽沈地区参与演出和推广二人转;在赵本山演艺作品当中吸纳辽足元素;赵本山与肇俊哲联合拍摄广告。

“中国足球是一盘好菜,但夹菜的筷子有毒,我只好不吃了。”

这是赵本山离开辽足后留下的话,其实不论是赵本山还是张曙光,两个空手道的较量,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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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祥福的内讧疑云:徐亮“门”的悲哀,又一部球员的堕落史

说徐亮前,先说和李玮锋有关的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

李玮锋当初刚南下深圳的时候,见着谁都叫“哥”。

每次在笔架山基地训练完后,李玮锋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坐公交车到附近的一个花鸟虫鱼市场,然后跟它们说话。对着这些不会嘲讽别人的花花草草,他感到心情特别放松。

若干年后,李玮锋在深圳赢得了一切,获得了冠军,开上了宝马,以前叫“哥”的人,现在用一个“喂”,就可以打发。

徐亮

二零零五年,“球霸”一词出自杨塞新之口后,很快风靡全国。二零零九年,用一些人的话说,徐亮就是广州的“球霸”。

徐亮是辽宁人,但是辽足的“卖血”政策是养不出青年才俊的。而对于他徐亮来说,自从二零零二年国青队泡吧事件以来,他身上始终贴着“红人”的标签,在天使与魔鬼之间徘徊。

对阻碍自己出国的前辽足总经理张曙光,徐亮非常痛恨,“我没有出走成功是他一个人的原因,我非常恨那个人。”

转会国安的失败和俄超试训的无疾而终,让徐亮在蹉跎了几个月之后,才最终得以追随沈祥福来到广州。

当年热议的话题是,“徐亮为什么愿意从中超‘屈尊’来中甲”,有坊间传言说程鹏辉抛出了七位数的年薪,也有人猜测这笔转会的敲定花了至少五百万。

“以前一直是沈指在帮助我,现在该是我报答他的时候”,二十六岁的徐亮,说自己做了个“厚道与仁义的决定。”

当年,徐亮以十二个进球帮广州广药升上中超。

但两年后,中超二零零九赛季的后半段,徐亮开始屡屡发飙,各种负面新闻层出不穷。

十一月底,主教练沈祥福自爆“已经离开广药”。

奖金门

作为刚刚升入中超的队伍,大概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在赛程过半时,广药排在第六位。

二零零九年八月三十日,击碎广药冲击亚冠美梦的不仅是输给重庆,还有徐亮在比赛前一天,爆出“俱乐部拖欠九场比赛奖金”的消息。

广州媒体为了不影响球队次日的比赛,并未在比赛当天将“奖金门”曝光。

但随着广药在重庆的失利,以及徐亮在比赛中的低迷表现,甚至多次对周麟、白磊、李健华等队友骂骂咧咧,媒体们不约而同地在次日的报道中对徐亮发动集体声讨。

对于球队核心这样突然袭击俱乐部的情况,宁志雄颇有微词:“只有六场奖金没有到位,平时我们待他不薄,怎么可以这样讲。”

飞踹门

仅仅一个月后的九月二十二日,风波再次出现。

当天,广药队照常在白云山基地训练,徐亮和卢琳在分队对抗训练中被分到同一组。

在一次传接配合中,卢琳的传球没有到位,随即引来了徐亮的呵斥,“你怎么传的球?”卢琳毫不示弱道,“我的技术就这样儿。”

被回怼的徐亮一边走向卢琳一边说,“你是不是找打”,飞起一脚踹向卢琳,猝不及防的后者脸部中招。

此时,走到球队大巴前的沈祥福突然听到了身后的吵嚷声,他立马冲向徐亮,用皮球大脚踹向他,并怒踢了徐亮的屁股。

沈祥福暴怒的神情,以及对徐亮的动武,让周围的球员目瞪口呆。之后,他责成徐亮在全队进行公开检讨,并向卢琳赔付三千块钱医疗费。

徐亮从辽足转会到广药,一些人用“嫡系”、“受沈祥福袒护”来形容他们的关系,但实际上似乎不完全是这样。

对于“徐亮飞踹卢琳”一事,广州体育局局长刘江南,在中秋和国庆前夕问候球队时却明确表态“力挺徐亮”,认为“不打架的运动员不是好运动员。”

至此,这场内讧风波才算打住。

恐吓门

九月二十六日下午,徐亮正式复出,以一个“徐氏弧线”的进球回击了所有人的质疑。

在进球后,他特意做出“左手摊开,右手握笔”的写字状以及闭嘴的手势。

“徐亮向广州媒体发出恐吓”,这样的爆炸性标题迅速把徐亮推上风口浪尖。

而他之所以出此言论,很大部分是因为一众媒体报道了前两天的“飞踹事件”,人多眼杂就不免会导致添油加醋,夸大事实。

沈祥福没有留情面,当面怒骂徐亮:“以后你别写什么检讨了,要再惹事的话,你就直接给我滚蛋”。

辱骂门

联赛倒数第二轮,广药主场迎战青岛中能。

第八十五分钟,徐亮对主裁判黄俊杰出言不逊的徐亮被红牌罚下。事后,徐亮被足协重罚,除了禁赛五场,还外加罚款,停赛场次延续至下赛季。

对于这样的判罚,徐亮说:“我们球员是弱势群体,我们骂了裁判会被停赛,但是裁判在场上骂了我们,谁来监督他们,谁来处罚他们。”

时隔两年多后,黄俊杰因为反赌扫黑被抓进牢笼。

中国足球

除了留洋的失败,徐亮也从未获得过国家队的青睐。

二零零七年左右,徐亮状态很不错,但始终没有得到国家队的征召。朱广沪曾经直言徐亮的对抗能力太弱,防守能力不足。

徐亮依旧口无遮拦,在接受采访时他表态,“可能是我的能力与国家队的那些球员没法比,不在一个层次上。在国家队好多脏活累活都得我去干,我做不了!不是说我不愿意去干,是我干不好,这不耽误事吗?”

徐亮还有个“徐克汉姆”的称号,因为在联赛和各级国家队的比赛中,他的直接任意球进球数达到了六十个之多。

徐亮似乎是一个有实力的球员,但他的风波众多,以至于人们甚至无法用理性的方式去对待他。这是一个球员的堕落还是一个时代的缩影,我们无法得知,但历数过去种种,这更像是中国足球的无奈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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