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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是哪位诗人写的?

[宋]范仲淹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黯乡魂②,追旅思③,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作者简介]

范仲淹(969—1052),字希文,吴县(今属江苏)人。宋真宗朝进士。庆历三年(1043)七月,授参知政事,主持庆历改革,因守旧派阻挠而未果。次年罢政,自请外任,历知州、邓州、杭州、青州。卒谥文正。他不仅是北宋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文学成就亦卓然可观。散文《岳阳楼记》为千古名篇,词则能突破唐末五代词的绮靡风气。有《范文正公集》,词仅存五首。

[注释]

①此调为西域传入的唐教坊曲。宋代词家用此调是另度新曲。又名《云雾敛》《鬓云松令》。双调,六十二字,上下片各五句。②黯:形容心情忧郁。黯乡魂:用江淹《别赋》“黯然销魂”语。③追:追随,可引申为纠缠。旅思:羁旅之思。

[赏析]

这首词抒写思乡之情、羁旅之思,以铁石心肠人作黯然销魂语,尤见深挚。

“碧云天,黄叶地”二句,一高一低,一俯一仰,展现了际天极地的苍莽秋景,后为元代王实甫《西厢记》“长亭送别”一折所化用。“秋色连波”二句,落笔于高天厚地之间浓郁的秋色和绵邈的秋波:秋色与秋波相连于天边,而依偎着秋波的则是空翠而略带寒意的秋烟。在这里,碧云,黄叶,绿波,翠烟,构成一幅色彩斑斓的画面。“山映斜阳”一句,又将青山摄入画面,并使天、地、山、水融为一体,交相辉映。同时,“斜阳”点出所状者乃薄暮时分的秋景。“芳草无情”二句,由眼中实景转为意中虚景,而离情别绪已隐寓其中。“芳草”历来是别离主题赖以生发的意象之一,比如相传为蔡邕所作的《饮马长城窟行》写“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李煜《清平乐》写“离恨恰如草,更行更远还生”。埋怨“芳草”无情,正可见作者多情、重情。

下片“黯乡魂”二句,直接托出心头萦绕不去、纠缠不已的怀乡之情和羁旅之思。“夜夜除非”二句,是说只有在美好的梦境中才能暂时泯却乡愁。“除非”一词,强调舍此而别无可能。但天涯孤旅,“好梦”难得,乡愁也就暂时无计可消除了。“明月楼高”一句顺承上文:夜间为乡愁所扰而好梦难成,便想登楼远眺,以遣愁怀;但明月皎皎,反而使他倍感孤独与怅惘,于是不由得发出“休独倚”之叹。歇拍二句,写作者试图借饮酒来消释胸中之块垒,但这一遣愁的努力也归于失败——“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全词低徊婉转而又不失沉雄清刚之气,不愧为真情流溢、大笔振迅的千古名篇。

上片起首两句点明节令,从高低两个角度描绘出廖廓苍茫、衰飒零落的秋景。三、四两句,从碧天广野写到遥接天地的秋水。秋色,承上指碧云天、黄叶地。这湛碧的高天、金黄的大地一直向远方伸展,连接着天地尽头的淼淼秋江。江波之上,笼罩着一层翠色的寒烟。烟霭本呈白色,但由于上连碧天,下接绿波,远望即与碧天同色而莫辨,如所谓“秋水共长天一色”,所以说“寒烟翠”。“寒”字突出了这翠色的烟霭给予人的秋意感受。这两句境界悠远,与前两句高广的境界互相配合,构成一幅极为寥廓而多彩的秋色图。

上片结尾三句进一步将天、地、山、水通过斜阳、芳草组接一起,景物自目之所接延伸到想象中的天涯。这三句写景中带有强烈的主观感 彩,着一“情”字,更为上片的写景转为下片的抒情作了有力的渲染和铺垫。

过片紧承芳草天涯,直接点出“乡魂”、“旅思”。乡魂,即思乡的情思,与“旅思”意近。两句是说自己思乡的情怀黯然凄怆,羁旅的愁绪重叠相续。上下互文对举,带有强调的意味,而主人公羁泊异乡时间之久与乡思离情之深自见。

下片三、四两句,表面上看去,好像是说乡思旅愁也有消除的时候,实际上是说它们无时无刻不横梗心头。如此写来,使词的造语奇特,表情达意更为深切婉曲。“明月”句写夜间因思旅愁而不能入睡,尽管月光皎洁,高楼上夜景很美,也不能去观赏,因为独自一人倚栏眺望,更会增添怅惘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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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天黄叶地出自哪首古诗

碧云天,黄叶地。
[译文] 天上,漂浮着青碧瓦蓝的流云;地下,铺满金黄的落叶。
[出自] 北宋 范仲淹 《苏幕遮》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妹瘟羧怂C髟侣ジ咝荻酪校迫氤畛Γ飨嗨祭帷�

注释:
黯乡魂:黯,沮丧愁苦;黯乡魂指思乡之苦另人黯然销魂。黯乡魂,化用江淹《别赋》“黯然销魂者,惟别而已矣”。
追旅思:追,追缠不休。旅思,羁旅的愁思。
夜夜除非,即“除非夜夜”的倒装。按本文意应作“除非夜夜好梦留人睡”。这里是节拍上的停顿。

译文1:
白云满天,黄叶遍地。秋天的景色映进江上的碧波,水波上笼罩着寒烟一片苍翠。远山沐浴着夕阳天空连接江水。岸边的芳草似是无情,又在西斜的太阳之外。
黯然感伤的他乡之魂,追逐旅居异地的愁思,每天夜里除非是美梦才能留人入睡。当明月照射高楼时不要独自依倚。端起酒来洗涤愁肠,可是都化作相思泪。

译文2:
天上,漂浮着青碧瓦蓝的流云;地下,铺满金黄的落叶.浓重的秋色同远处的江水碧波相连接,碧波上寒冷的烟雾漂浮,一片沧溟青翠多光洁.斜阳映照着远山,秋波连天,天水相接;斜阳照不到远在山那边的故园芳草,使人枉自叹
思念家乡,黯然神伤,羁旅愁思,追逐而来.怎么度过一个个漫漫长夜呢?除非是每夜都做一个回乡的好梦。明月朗照,楼阁高耸,不要一个人凭栏独倚上楼台。还是喝上一杯酒吧,酒入愁肠都化作思乡的热泪。

译文3:
白云满天,黄叶遍地。秋天的景色映进江上的碧波,水波上笼罩着寒烟一片苍翠。远山沐浴着夕阳天空连接江水。岸边的芳草似是无情,又在西斜的太阳之外。
黯然感伤的他乡之魂,追逐旅居异地的愁思,每天夜里除非是美梦才能留人入睡。当明月照射高楼时不要独自依倚,端起酒来洗涤愁肠,可是都化作相思的眼泪。

译文4:
蓝天白云,黄叶遮地,秋色连着水波,水波上寒烟凄迷。斜阳映照着群山,蓝天与白水连在一起,色彩浑然如一。碧绿的春草无情无意,向远处延伸着,延伸着,直到斜阳之外的天际。
思乡的情怀令我惨惨戚戚,旅居塞外更加深我的愁思。日日夜夜都寂寞难耐,只有在美好的梦境中苦挨着时日。明月映照之时,千万不要到高楼凭栏独立,因为徒自望乡而又回归无计。闷酒进入愁肠,全都化作了相思的眼泪,真是徒增忧愁。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见宋·范仲淹《苏幕遮》,大意是:自云飘浮在湛蓝的天空,大地铺满了枯黄的落叶,这浓重的秋色一直向前伸展,同那江上层层叠叠的绿波连接,寒冷的波浪把江上弥漫的烟雾也抹上了一层苍翠的颜色。
这几句通过碧云、黄叶,江波,寒烟,渲染出充盈在天地间的苍茫秋色,境界阔大,富于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因而成为历代传诵的名句。王实甫《西厢记》第四本第三折开头的[正宫·端正好]:“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显然深受其影响。可引用描写高秋景象,或用以衬托深秋时节人们苍凉萧瑟的感觉。

赏析:
这首《苏幕遮》词,是北宋前期名臣范仲淹所作。他当时出任陕西四路宣抚使,主持防御西夏的军事。在边关防务前线,当秋寒肃飒之际,将士们不禁思亲念乡,于是有这首借秋景来抒发怀抱的绝唱。该词上片主要写景,下片主要抒情。
上片大略云:秋天到来时,天高云谈,碧空澄澈,落叶枯黄,萎积满地,寒凉浸透河水,水面腾起凉丝丝的薄雾。黄叶满山衬着斜阳,一齐倒映于河水 之中;枯干了的离离野草,铺向看不见的天边。这实在是一幅肃讽悲凉的秋 来塞外景物图。“夕阳”与“秋色”相映,都是暖去寒来、生气渐弱的意象极易唤起人们的愁肠;“芳草”本无感情,但在仅靠野草点缀的荒原上,却令人无限依恋。这一来是因为芳草铺向斜阳之外的远方,直接沟通内地家乡;二来是因草枯了,明年还会绿,人却一年年老去,谁知下一次春草萌发时,征人是否 还能看得见呢?李贺诗云“天若有情天亦老”,永恒的自然界与短暂的人生,怎能不引发人们深深的感慨?
下片大略云:塞上秋景一片凄凉,不由得征人乡思缠绵,心绪黯然,忆别念新,长夜难寐,只要一合上眼皮,便梦见与家人团聚。夜半梦醒,格外凄苦。 算了吧,算了吧,任它月色溶溶,楼高望远,还是不要登高纵目、观赏月色吧; 还是借酒消愁,来排遣这漫长孤寂的秋夜吧。只是借酒消愁愁更愁,醉意更深地触动心中的离愁,化作点点相思之泪,幽幽地滴落胸前。这实在是典型的游子秋思意绪。“黯”,黯然失色,指精神受到强烈的 而觉消沉悲切。 “旅思(sì)”,即在外作客的惆怅。“思(sì)”,意念。“黯乡魂”与“追旅思”是下片的中心,是一种心绪的两个方面:怀乡思亲,令人心魂不安;伤别念远,令人忧思怅惘。“黯乡魂”,是对内地的怀想;“追旅思”,是对边愁的体味。
不过,此词不是普通的游子秋思之作,而是边关统帅写的征人思家之作。 张惠言云:“此去国之情。”(《词选》)许昂霄亦云:“铁石心肠人亦作此消魂 语。”(《词综偈评》)从感情基调来说,属缠绵“柔情”、儿女风情,是凄切而非悲壮。继昌云:“希文宋一代名臣,词笔婉丽乃尔,比之宋广平赋梅花,才人何所不可,不似世之头巾气重,无与风雅也。”(《左庵词话》)这本是允洽的评论,有人却格于作者身份,硬要予以分辨,认为其中是关系军国的严肃感情。“按文正一生,并非怀土之士,所为乡魂旅思以及愁肠思泪等语,似沾沾作儿女想,何也?观前阕可以想见其寄托。开首四句,不过借秋色苍茫以隐抒其忧国之 思;‘山映斜阳,三句,隐隐见世道不甚清明,而小人更为得意之象;芳草喻小人,唐人已多用之也。第二阕因心之忧愁,不自聊赖,始动其乡魂旅思,而梦 不安枕,酒皆化泪矣。其实忧愁非为思家也。文正当宋仁宗之时,扬厉中外, 身肩一国之安危,虽其时不无小人,究系隆盛之日,而文正乃忧愁若此,此其所以先天下之忧而忧矣。”(黄蓼园《蓼园词选》)这一说法,论者多不以为然。胡云冀《宋词选》即云:“从具体的词看,除了反映出‘去国之情’,很难找出其中有什么‘忧天下’的含意,黄蓼�八秤枵馐状实乃枷胍庖逋耆峭饧拥摹�” 的确,此词只是边关将士思乡念亲之情的抒写,并未寄寓指斥小人的军国之忧。
词中抒的是什么情,固然须辨别清楚,它是怎样抒情的,更是重要的问题。汪中评论说:“此词目触秋色,牵引一片相思之作也。全词结构正如邹祗谟所云:前段多入丽语,后段纯写柔情。所谓丽语即柔语也,以秋景写秋心。” (《宋词三百首注析》)所谓“以秋景写秋心”,讲的正是本词的艺术特色,即以景写情,情景交融。情与景的关系,历来是我国文论的基本问题,《礼记·乐 记》即提出:“凡音之起,由人心之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感于物而动,故形于声。”刘勰《文心雕龙》系统地阐述了这一问题,提出“应物斯感”、 “情以物迁”的论点,即人的主观感情系由对客观事物的反应产生的,也只有凭借外物才能表现出来。唐代日本僧人空海所著《文镜秘府》进一步提出了情思与景物须相谐合的见解,即“须景与意相兼”、“诗不可一向把理,皆须入 景,语始清味。……诗一向言意,不清及无味;一向言景,亦无味,事须景与意 相兼始好”。宋以后,对情与景的关系,认识更为深刻,范希文《对床夜话》提出“景无情不发,情无景不生”及必须“化景物为情思”的见解;明人谢榛《四溟 诗话》更提出“情景孤不自成”之论:“作诗本乎情景,孤不自成,两不相背, ……景乃诗之媒,情乃诗之胚,合而为诗。”清代王夫之《姜斋诗话》更明确提 出景语与情语的概念并述及其相互关系:“不能入景语,又何能情语邪?”“情景名为二,而实不可离。神于诗者,妙合无垠。巧者则有情中景,景中情。”况 周颐《蕙风词话》更明确提出情与景是一致的:“盖写景与言情,非二事也。”王国维《人间词话》则概括点明“一切景语皆情语”,“昔人论诗词,有景语、情语 之别,不知一切景语皆情语也”。王氏所见,与汪中“所谓‘丽语’即‘柔语’也” 相同。此处之“丽语”,即婉丽的景语;“柔语”,即柔媚的情语。范仲淹正是借助对秋色的描写,真切地吐露了征人的“旅思”之情。
况周颐《蕙风词话·论词》指出:“善言情者,但写景而情在其中。此等境界,唯北宋人词往往有之。”范仲淹的《苏幕遮》,正是北宋初年的代表词作,也确能借景抒情,寓情于景,情景交融,真切感人。(作者:张永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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