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相信很多人对木马乐队的作品介绍和胡湖为什么离开木马乐队都不是特别了解,因此今天我来为大家分享一些关于木马乐队的作品介绍和胡湖为什么离开木马乐队的知识,希望能够帮助大家解决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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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乐队的作品介绍

木马乐队是摩登天空旗下最具“摇滚英雄”特质的后摇滚乐,被誉为“中国最低调的乐队”。《Yellow Star》是木马继1999年末发表首张同名专辑后的最重大举动。这是木马乐队的首张EP,同时也是国内乐队首次 EP唱片。其中全部作品均采取同期录音,更邀请到澳大利亚知名录音师郭劲刚先生担纲制作。主唱木玛认为同步录音更能体现摇滚乐的特性,而且“用这种方式录音更容易释放它的力量”。这张EP应该算是木马乐队衔接其首张专辑与即将开始制作的第二张专辑的一个过渡,其中所收录的六首作品风格各异。
如果说“果冻帝国”的 是在用阴郁低沉的音律畅想着一个摘掉嘴唇失去语言,但仍然拥有对冰凉果冻的美好向往,全力未知生命执着追寻的蓝色国度,那么这张封面就是在用一种缄默冷峻的笔调描绘着在人与人之间那不可逾越的交流障碍,揭示着更深层次的意识形态的矛盾冲突。
整个封面的设计包涵着希区柯克式的悬念余味,给人无限遐想。向着悬飞话筒伸出的手以及长长的电话线似乎在向人们昭示着拒绝与渴望沟通之间的距离。打上淡黄灯光经过虚化人物的脸给我们足够想象的空间 ,暗示着自然世界里某种不可捉摸不可认知的必然。明黄台灯旁的两个色彩各异的幻化的小球也是设计者独具匠心的安排,充实了整体画面的戏剧迷幻色彩。半拉的红色丝绒窗帘作为整个画面的一种背景似乎是最为沉默的,但也是最具有冲击力和爆发力的。也许人与人之间的种种矛盾冲突在整个恢弘无限的宇宙面前都是脆弱无力渺小的。只有红色丝绒无声的暗夜歌唱才能表达出人类最深处的一种真诚。[果冻帝国]里的木马有了碎玻璃似的温柔婉转以及美好的希望。纵然背景永远是沉默的黑色。相信红色丝绒的暗夜歌唱在你触摸的一瞬间会成为动人的回响。
年轻的哥特乐团“木马”在未出道之际,便已倍受圈内人士关注,其首张专辑推出后,乐队更受瞩目,已成为年轻乐队中独树一帜的一队。他们的首张专辑 了众多低调 元素,无论是歌词还是旋律,都透出了梦幻般的超现实主义气质,而其编配手法的标新立异,更成为“木马”的独家特色,专辑中可找到几首类似“激进摇滚”的长篇佳作,令人耳目一新。
从这张专辑的第一首歌“犹豫”起,便发觉“木马”的 很象Joy Division,不仅 象,连主音歌手的嗓音也有几分相似。但有一点又明显不同,Joy Division的歌曲一般比较简短,而“木马”却长于铺排,从5、6分钟到15、6分钟的曲子在这张专辑中占了相当高的比例,长曲成了“木马”的特色。
“舌头”的歌曲主题多半是属于社会层面的,而“木马”基本上着眼于个人的情感体验和对个人内心世界的发掘。虽然都是后朋克风格,但创作的着眼点和 感觉颇不相同。“木马”的 情绪化的成分更多一些。
整张专辑中当数“犹豫”、“沙滩行走”和“没有声音的房间”最为出色,最最欣赏曾经收入《摩登天空3》合集中的“没有声音的房间”,表达的情绪特别绝望。其中的吉他和鼓的处理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很有特色。
其实吉他和鼓出彩的地方还是比较多的,但主音歌手的演唱却有一定的局限性,象“舞步”这类节奏稍快的歌显然不是他的所长;在“犹豫”中变换音色,也嫌有点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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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湖为什么离开木马乐队?

1)采访“木马”主唱木玛的说法:
晶报:以前的鼓手胡湖为什么会离开?

木玛:“木马”一直是很团结的乐队。胡湖离开是因为他不想再玩 了,而是好好去听 。我觉得他可能是想过另外一种生活吧,所以我在我们的新专辑中为他写了一首歌曲《庆祝生活的方法》,希望他能快乐。

2)胡湖的离开

在国内的独立乐团中,木马一直被认为是最低迷的一支,一年多来,他们在乐队人事变故的阴影中坚持录完了这张专辑,这种悲伤的色彩深深钻入了《果冻帝国》的每一首歌。《果冻帝国》虽然打的是木马的名字,但专辑从起点到终点的录制并不是以乐队整体的形式完成。从孕育到出生,《果冻帝国》是在矛盾中建造出来的:双方都沉陷在迫不及待中——一方想早日撤离,另一方想尽快收工。这种对峙仿佛专辑封面上窗边立着的人,他想窥视窗外夜的世界,却又果断地把电话筒抛向了半空。

2003年,木马在全国巡演期间,鼓手胡湖就已萌生了去意,他已发现了一种崭新的生活的方法。而在进入木马的队伍前,他也是这么找到 的。“他们不应该阻拦我,而是该为我高兴。”他的同事曾经希望这件事不要发生,并且作了努力。但他们知道,演奏是可以移植的,意志却是不可转折的。

《果冻帝国》录制过程中,胡湖完成了自己的部分,就正式离队了。剩下的一切细节,只有靠其他成员去完成了。《果冻帝国》虽然是一个童话式的名字,但它在上演一场现实命运的格斗。此外,《果冻帝国》还有另一种象征性。木马走到今天的这一步,已宣告了上世纪90年代末那批曾让人对中国摇滚换代工作充满期待的地下乐团正常的过渡。“微”就像它的名字一样第一个灭去了,鼓手组建了一个悬念更多的‘星期三旅行’;而今年上半年“舌头”两个吉他手的相继离队让人怀疑这支中国摇滚乐历史上最令人兴奋的乐队是否已成为历史;在结构性改变后,不知这只三人木马的旋转还能延续多久;“废墟”第一张专辑的 已越来越遥遥无期;“木推瓜”的寿命就像它起名字一样随意,它是否真实的存在过也是一个未知数;“秋天的虫子”在第一次鸣叫后就收声了;“痛苦的信仰”也陷入了痛苦的困顿。现在更新的一波乐队中,就连他们前辈这种不稳定的力度也难以摸到了。

木马一直习惯于迷惑的旋转,这种速度是悲观而深情的,它就像是一场孤独者的舞会,缓缓地和中国当代摇滚乐主流派的短平快拉开了一个“正确的距离”。它展开了一个令人着迷的页面,姿态优美,但那却是一个无法指认的方向。木马的曲调不但是压抑的,而且是别扭的,流畅离它似乎永远遥不可及。这种阴暗的愿望顺利地流过了《果冻帝国》的每一首歌,并在《把嘴唇摘除掉》一曲中抵达了 。

哀婉的气氛中,木马以坎坷不平的心情完成了专辑的录制,它并没有被加工成一件精美的工艺品。木玛抒情的演唱并不能缓解《果冻帝国》支离的线条和破碎的情怀,他们把行李提到了一片荒野,但他们的眼神里依然残留着城市人群的惊惶和粘稠;他们的突来乍到平添了一种童话色彩,只有远处的一点夕阳之光在提醒弧线的美妙。

《果冻帝国》庆祝发行的时候,胡湖已在另一个城市开始自己新的生活。当他收到昔日队友寄来的新专辑,不知是否会回忆起“那个黑暗里舞动的少年”?

***喜爱“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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