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小伙伴们,很多人可能对迟子建有没有孩子和迟子建结过几次婚不是很了解,所以今天我来和大家分享一些关于迟子建有没有孩子和迟子建结过几次婚的知识,希望能够帮助大家更好地了解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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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子建有没有孩子
迟子建有个继女。
1997年,迟子建和到哈尔滨开会的同学黄世君重逢,当时黄世君任大兴安岭地区塔河县委书记,一个人拉扯着一个上初中的女儿。1998年,34岁的迟子建和黄世君组成了家庭。
每逢学校的寒暑假到来时,迟子建会推掉一切笔会的邀请,赶回老家带他和前妻的已读中学的女儿,为她找辅导老师补习功课,有时与他女儿谈心到深夜,希望她能理解迟子建对她的一番苦心,好好学习、朴素求实、不慕虚荣。
扩展资料:
迟子建1983年开始写作,发表以小说为主的文学作品五百余万字, 四十余部单行本。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伪满洲国》《额尔古纳河右岸》,小说集《逝川》《雾月牛栏》《清水洗尘》,散文随笔集《伤怀之美》《我的世界下雪了》等。
迟子建是文坛一颗耀眼的明星,她是唯一一位三次获得鲁迅文学奖、两次获得冰心散文奖、一次庄重文文学奖、一次澳大利亚悬念句子文学奖、一次茅盾文学奖的作家。在所有这些奖项中,包括了散文奖、中短篇小说奖、长篇小说奖等。
迟子建结过几次婚
迟子建:迟子建是当代著名的女作家,1964年出生于黑龙江大兴安岭,著有长篇小说《树下》、《伪满洲国》、《穿过云层的晴朗》和短篇小说《北极村童话》和《鬼魅丹青》等80多部作品,同时她对民众的悲悯情怀,使她的作品在细腻和柔美的语言中更加贴近民众、贴近生活。
《鬼魅丹青》延续了迟子建一贯唯美和细腻文风,它讲述了拉林花烛巷和马岭巷子女人们的故事以及她们错综复杂的跌宕人生。其中有霞布店的老板卓霞、拉林中学语文老师蔡雪岚、拉林公安副 妻子齐向荣,而迟子建用各种绘画般色彩将她们的错综的人生际遇逐次展现:青色汇集的是布店老板卓霞素色素心的生活;黑色阴郁下是中学老师蔡雪岚悲情而又压抑的生活;而姹紫嫣红衬托下则是齐向荣“花团锦簇”下却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生。
这三个女人看似独立的生活,实际有着“扯不断理还乱”的交集,而随着蔡雪岚的死和齐向荣丈夫的死而变得各归其位后,最终每个人都达成了与生活的和解。
素气下的青色晕染代表的是卓霞“九曲盘桓”的感 彩
卓霞穿衣服偏于素色,靛蓝、深灰、银白是主色调,尤其最爱青色,大红大绿似乎与她无关,尽管她的布店总是有姹紫嫣红的各种颜色。
她中等个,细腰翘臀,柳肩丰胸,从不大声说话,像蜻蜓一样轻歌曼舞地行路,十足的女人味。男人们背地说起她来,就两个字“受看。”
这是一位结过两次婚的单身女人卓霞,通过两段话的描写不仅看出她的容貌的娇媚性感,还有她穿衣风格的素气与低调,然而她的美却是遮不住的。
而如此美好的性感女人姻缘却并不顺利,她结过两次婚,却都以离婚而告终。而作者通过对于颜色的变幻也展现出她感情与婚姻变迁“九曲盘桓”的过程。
【红的媚与淡青色的伤是卓霞最初的爱情】
卓霞第一任丈夫是眉清目秀、长相帅气的中医罗郁,对爱情有着美好憧憬的卓霞期待与年轻有为的丈夫缠绵缱绻。然而新婚之夜,丈夫罗郁只是象征性的抱了抱卓霞,然后就进入了睡眠。
而更奇怪的是随后的几天里,罗郁也没有过分亲昵的举动。而卓霞则以为是自己不够性感,于是想方设法穿各种娇媚的衣服,如水粉吊带,白色镂空和靛蓝色内内衣,分别以娇媚、清纯、优雅的风格和妩媚的身体去挑逗丈夫,却无效果。
原来丈夫罗郁的父亲曾是“ 犯”,而罗郁母亲得知后羞愧自杀,而少年时代的罗郁在学校也遭受了同学的耻笑,所以他从小视“性”为“洪水猛兽”,只信奉无身体接触的“灵魂恋爱”。
而罗郁的这种理念也是导致卓霞与罗郁离婚的主要原因,这是罗郁粉红色少女心的碎裂,从此娇媚活泼的她变就得沉默与低调。而穿衣风格更是从热烈的红,过度到了素色的青,她素色的美却是与日俱增。
这段婚姻的终结,也使卓霞的感情从热烈到冷却,但她对丈夫的“秘密”守口如瓶。由此可见,卓霞是一个真性情,有担当的女人。尽管她与罗郁离婚,但她依然对他充满了尊重与保护同,只能说他们的感情是出于三观不合的“无性婚姻”而导致的破裂。
而这段婚姻的破裂也直接造成了卓霞对于感情的失望与对自己内心情感的封闭,或者说她对于感情已经处于“随波逐流”的状态。
而卓霞果断止损的第二段婚姻,也从侧面看出卓霞的原则性和果敢的性格,她虽然对于婚姻有所憧憬,但却敢于做自己的主人,敢于在违背自己原则的情况下说“不”。
这段婚姻是卓霞黯青色的情爱,既短命又匆匆。经过又一次失败婚姻后的卓霞对于婚姻彻底死心,她不再对婚姻抱有幻想,而是选择一个人孤独的美丽,一个人寂寞的优雅着,就像她青色的穿衣风格。
【咖啡与奶白色的纯爱】
而她的情人刘良阖的出现则是像咖啡色的爱恋,让她一见倾心,再见倾情,又有着“一步之遥”阴云般的残缺。而他们之间产生的好感又总是不点破,两人内心都有好感,却谁都不愿意先“向前一步”。这种感情有点像张爱玲《倾城之恋》里的白流苏和范柳原,既相互暧昧又努力抗拒。
而最初的感情有多抗拒,随后的感情就有多热烈。对于卓霞来说亦是如此,她把自己热烈的爱和心意都放在了为刘良阖定做的衣服中。
她设计的上衣,后背、领子是咖啡色的,前襟和袖子则是奶白色。在她眼里,咖啡色是阴云,而奶白色是晴朗的云。
这上衣是卓霞给刘良阖设计的休闲装,从表面是看不过是衣服,而实则是她对于刘良阖忽明忽暗浓烈的爱,而咖啡色的阴云的蕴意则是她与刘良阖之间隔着的妻子齐向荣,这也是她眼中的阴霾。只不过聪明多情的她用又了奶白色来中和这种缺憾。
而咖啡色和奶白色看起来只是衣服颜色的差异,但从她的内心世界和愿景上,又是对她和刘良阖感情上的一种寄托,希望她们能和谐地相处,成为生命中感情最醇美的寄托。这也是卓霞生命是美好的心动与喜欢,刘良阖满足了她对于男人所有的渴望。比如俊逸的外表、健壮的身体、温柔和善解人意的性格,而唯一“咖啡色”的遗憾就是他已婚。
可是感情是越控制越决堤的事物,女人骗得了所有人的眼睛,也骗不过自己的心。就像张爱玲说:“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而卓霞与刘良阖正是源自这种遗憾又热烈的感情中无法自拔。
黢黑色背景下是蔡雪岚委屈求全,又闪着唯一亮光的一生
与卓霞感情上的“水墨丹青”风格不同的是蔡雪岚的“黢黑”色感情与人生。她是一个41岁苦命的女人,不仅患有不孕症,被公婆唆使儿子与其离婚,但丈夫刘文波念虽无姿色,而且为人善良忠厚,所以坚决不离婚。只不过面临“断子绝孙”的压力下,丈夫最终还是与“人尽可夫”的28岁音像店老板小铃铛厮混,并有了私生子。
而蔡雪岚对于丈夫的情妇小铃铛母子不仅好吃好喝供着,而且还经常去卓霞的布店为小铃铛做衣服,而成为拉林镇上“独有”的风景,所以有人都羡慕刘文波这个“有福”的男人,有了外遇不仅妻子不闹腾,反而还百般讨好“情妇”。
如此“忍辱负重”和“打碎牙齿往肚子咽”的蔡雪岚的人生看起来黑黢黢一片,简直无半点的光点,直到她意外死亡,这份光亮才被开启了星星之火。
而蔡雪岚突然死了!突然间的坠楼身亡,所有人理所当然首先怀疑是刘文波下的手,所有的罪证也指向了刘文波。但所有人又想不通:为什么拥有两位夫人的“有福”男人,谋杀妻子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直到最后“四耳”与蔡雪岚互通情书的浮出水面,才让刘文波洗清了“谋杀”的嫌疑,而不可思议的是“杀死”蔡雪岚的竟然是一只“黑鸽子”。
原来蔡雪岚早与“四耳”互生爱慕之心,他们心灵相通,感情真挚,这也是蔡雪岚黢黑感情中的一抹亮光,只不过这种光转瞬即逝,随着蔡雪岚的意外身亡而终结。
实际上,蔡雪岚黑色的命运早已注定,从她患上不孕症,从丈夫刘文波“出轨”,从她对于情妇的“纵容”与“呵护”上已经踏上了不归路。对于女人来说,没有底线的原谅,即便是表面上风平浪静,内心也早已风起云涌,无底线的原谅不过“一条道走到黑”的绝境,过于“委屈求全”终不能“善终”。
花色渲染和“花团锦簇”下,是齐向荣自卑而又没有安全感的生活
齐向荣是家中独女,性格又特别像男孩子,她从小只喜欢穿深蓝或浅绿色衣服,只是经人介绍嫁给帅气又有地位的刘良阖后才穿衣风格突变,特别痴迷于花色衣服,这样做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培养自己的女人味和顺从态度,而诱因则是新婚之夜刘良阖强迫她进行的床笫之欢造成:
每每床笫之后,她都有说不出的厌恶,不吐上几口,觉就睡不安稳,为了培养自己的女人味,齐向荣总是花衣不离身,可这无济于事,她越穿得艳丽,心绪越烦乱。
正是基于她的这种对于丈夫的“内疚感”,她在婆婆患尿毒症时,果断的捐出了自己的一个肾,因为她知道丈夫无论如何再也不会离开她了。
关于齐向荣这个人物的感情是最纠结的,她的纠结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她并不喜欢丈夫,不然也不会在与丈夫“床笫”后呕吐;另一方面,她却因为怕失去丈夫,而主动努力迎合丈夫,甚至在察觉丈夫有了“新欢”后而装神闹鬼以挽留丈夫。
读这本《鬼魅丹青》时,觉得齐向荣有极明显的“人格分裂”和对生活以及感情极度的“不安全感”,既不喜欢自己的丈夫,又害怕失去。而造成齐向荣这种又怕又恨的感情,原因在于她过度在乎对方的感受,过度去逢迎别人而失去自我。
她越怕,越要用“花团锦簇”的外表来掩饰内心的不安,越要用看似“锦绣华丽”来遮盖内心的惶恐不安。不得不说,齐向荣的这种行为是女人失去自我的悲剧。
写在最后
读迟子建的书,文笔优美的让人流连忘返,书中的篇章如流云、波痕、潮起、春阳、迷雾、惊雷、风动、寒露,不仅非常有画面感,而且是层层递进的纠结与碰撞。
而迟子建对于死亡的叙事也充满了神秘感,甚至有种非常唯美又十分令人惊惧的感受,连死都有着绝美。或许说迟子建笔下的死亡就是既充满了自然而然,又充斥着人性的神秘。
神秘的还有这三个女人“纠缠不清”的关系,卓霞与罗郁曾是夫妻,与刘良阖是情人,齐向荣与刘良阖又是夫妻;卓与蔡雪岚是朋友;蔡雪岚与“四耳”互相爱慕,而“四耳”就是罗郁。
剖开这看似复杂的“三角恋”后,看到了三个悲哀女人的爱情与命运,她们或者为了同一个男人而痛苦过,或者为同一个男人而水火不容,直到最后又因为同一个男人而和解,找到各自独立的人格和自我。比如说卓霞再次穿上了自己驾驭并深爱的“青色”,比如说齐向荣抛弃了她“深恶痛绝”的花色,这是她们各自得到了对于人生的重新定义,也实现了对于“自我不安全感”的突破。
如果说在这幅“水墨丹青”和“鬼魅诱惑”的生活背景下,经历了痛苦打击和委屈求全后,能庆幸留下的不过是“和解”和“解脱”,而找到自我,就是一个与生活和解的过程,也是获得解脱的唯一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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